九月来临,又到学长收起人字拖、藏起大裤衩、穿上白衬衫的季节,也意味着在地质科学研究的日子也接近了尾声,搞完实习证明、结完工资小激动一番,突然想记录在这里的故事。
也为以后可能要去的学弟、学妹提点建议。
本想去四川阿坝州的小金县,去我那出生20载以来最西的地方,憬着去最神秘的高原,就像某人所说的那样,在那离天最近的地方,用短暂的时间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相见。匍匐在佛祖的脚下,用心灵去感悟那最美丽的鑯言。
遗憾计划赶不上变化,去海拔4000多米的地方化作泡影。
托A学长的福,最后还是介绍我们到湖南省地质科学研究院去实习。得到确切的消息后立马顶着酷暑从家里赶往长沙这个出了明的大火炉,享受蒸拿的日子。
实在是太热,三十七八的温度,对于一个在凉爽的山里土生土长人来说难受程度可想而知,于是前半个月没有一天睡寝室,当然屌丝没钱去开房,晚上只得落魄到去睡阳台,不过还别有一番风味。
zj751300
2017/4/2 16:38:27
前段时间每天早上快七点出门的时候都会遇上一位年过古稀的白发老人,确定的时间确定的地点,连动作都是确定的,右手拿上一把孔明扇,感慨万千的忘着那初升的太阳,可惜连说出“那夕阳之下奔跑的身影是我逝去的青春”的力气都没有,衰老确实是一件无法避免的事,所能做的就是充实犹如一瞬的人生,“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在我看来莫过最高人生追求,也最有感日本人对樱花的喜爱,不带伤感的望着那翩翩飘落的樱花,而是感慨人生短暂,何不努力去追寻内心的自己。扯得有点远了,直接入正题。
他们出现在我诉说的故事里,同样说不定我也将会出现在他们某人的述说中。
教授,我不得不818的人,第一眼看上去的是估计是60多岁的样子,在以后聊天得知,78岁!出生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清华、北大级别的学校毕业,套用以前的话“先生家出的女儿就是不一样”,不知是出于学地质的原因还饮食的合理性(吃的很清淡),思维还挺灵活,说句话能够够到点子上,也可想像得到,没有丰富的经验与清晰的思维,人家单位也不会反聘她,身体老彪悍了,耄耋之年行走步伐还跟年轻人没区别,普通话说得即洪亮又标准,洁净的着装,清爽的发型,由内而外体现着一种淳朴的气质。最让我惊讶的是他们那一代人做事的范儿,本次做的只是一个地质灾害详查,要求不是很严格,然而她却像对待阿波罗工程那样认真,丁点的错误都会检查出来(最主要负责检查),她会认真把误差是5°的剖面方向量出来,要求他们改正,在她的身上你会看到春秋战国时期那种坚持原则,认真死板,兢兢业业永远永远积极向上的气质。
B姐姐,美得惊人!漂亮的脸蛋,迷人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温柔的语调,想必在读大学期间有无数的男生拜倒在她的石榴群下,不计其数的傻叉为之前仆后继。
学姐,比我们大十级的一个学姐,一个很好、很成功的领导,拥有女性特有的温柔细腻,业务能力那是摆在那的,在她的手下你不感到有任何的压力,我都在想是不是女性更适合做领导,岁月真是把杀猪刀,脸蛋只是残留少女的气息,曾与现在的老公坚守年一份长达数十年的爱情,前几终于修成正果,两人也算门户对,一个地质研究所办公室主任,一个是中科院博士毕业回中南大学当老师,多年的努力资产也是上百万,过着舒坦的小日子。在一群90后小男生的面前还是一个很好的知心姐姐,说到缺少学报告的资料时还会热心的为我们到处打电话咨询,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感动,虽然我们没得到丁点有用的资料=_=。
涛哥,曾坐在我旁边的一个老屌丝(话说屌丝都是好人),我在学校算是矮的了,结果他比我还矮一截,屌丝也有自己的一套追女生的方法,涛哥的那一套不明觉历,百忙中也勾搭上一个妹子。
帮顶,话说我表姐也是中南地质毕业的,后来中科院博士毕业,现在在米国...
B学长,也我的组长,同为90后,多塔ID号“荆州美男子”外表就像这个ID一样,典型的高富帅,说话做事异常老成,同他干事还是挺开心的,时常会爆出一些像“你很有想法,跟我来学做菜吧!”冷笑话。
还有很多人依次浮现在脑海。。。擅长讲内涵黄段子的耀哥,满口湖南腔的姚哥。。。因脾气太好动不动就让小爷们开刷的越越姐。。。
在那的听得最多的话“事是永远做不完的”,确实也是,不管我如何卖命的去干,总会发现还有新的任务等待我去完成,更悲催的是我居然是一个流动组员,那组的任务有点赶我就必须被调剂过去,XX县的四个小组除了一组外基本都去打了一趟酱油,最开始在B学长一组,任务很轻松,只是平均水平的四分之一,用学长的话说分到我这一组来是命好,可学姐的一句话暗藏杀机“过两天你的命就不好了”=--=,表示默泪,随后就加入博哥的Family,开始一段新的旅途。
做一项目是讲究步骤的,眉毛胡子一把抓只会弄得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对一项目就行合理的安排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如对事件的模块独立化,再搞清做事的先后顺序,效率便会大幅度的提高。就像这项目一样,可以划分成许多的板块,然后一步步的着手工作。